季夏被他插得直叫,双手攥着被子,往后仰着头,身体小幅度地摆动。
只是浅浅在穴口插,她就觉得撑得难受,甬道清楚地感受着他的形状,连上面的青筋都能感觉到。
“叫得这么大声,隔壁都能听到你有多骚。”
江词咬牙切齿地说,忍得冒冷汗,欲求不满憋着的火气全沉在嗓子里。
龟头被软绵绵的小逼夹着,一吸一吸的,又热又紧,他不能彻底进去,手上就更加发泄地用力,“现在插进来了,爽了?”
“再深一点……”爽没爽到,她倒是觉得更痒了,穴里像有一千字小虫子在钻,痒得她眼睛冒泪光,又委屈又难耐,“深一点,江词,我里面好痒……”
她想自己往上坐,却被他按着腰,性器只在甬道的浅表抽插,就是不肯进去,磨得她穴璧又麻又胀。
季夏受不了地抽泣。
“操。”江词将她翻个身压在床上,双手反剪在头顶,身下克制又快速地往她穴里顶,“真想找面镜子让你看看。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吗?”
他一边顶,一边揉她的阴蒂,手上力道不轻,声音更狠,“脸上全是精液,逼里的水怎么也堵不住,奶子晃得又浪,上面全是被我揉出来的指印。你哪里像个高中生,AV女优都没你骚。”
季夏哭得更厉害,又羞耻又说不出的快感,挺着下身情不自禁地往上迎合他。他说完,她的身下反而流了更多的水,顺着穴缝往股沟里流。
“喜欢听我说这些?”
江词被她气笑,脑子一热阴茎往里捅进了一些,季夏立刻叫了一声,痛得不敢再动,双手用力抓着他的肩,指甲都要陷进他的肉里。
“不是上赶着想要鸡巴插吗?爽不爽?嗯?”
他被夹得难受,差点泄在她里面,鸡巴卡住动弹不得,简直是人间酷刑。
手掌摸到她身后揉她的臀,想让她放松一些,小逼里面实在太紧了。
“别夹了。”他咬牙,吃力地挤出几个字,额头上冷汗直掉。
季夏痛得不行,简直后悔鬼迷心窍地将他吃了进来,他太大了,自己的小洞根本含不住,她要被他撑裂了。
“你先出去……”季夏哭着,连喘气都疼,泪眼朦胧哀求地望着他,“先出去好不好……”
让他出去,还咬得这么紧。江词握紧拳,阴茎胀到了极致,他半截性器停留在她身体里不动,一点也不比她好受。
“乖……放松一点。”冷汗滴落在她胸口,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头,舔弄,舌尖一下一次刺着往她乳头的小孔上钻。
疼痛缓了一会儿,她有些适应了他的尺度,穴里水又多,勉强没那么难受了。
胸口被吸得发胀,她又开始痒,小小地扭动了一下臀部,搂着他的脖子,“可以插进来了……”
好感的漂亮女生光着身子躺在身下,胸口全是他的口水和指印,胀痛的鸡巴被夹着往里吸。她红着眼睛,一边掉眼泪一边邀请他插进去。
这他妈不干他就不是男人。
所有的理智和道理他都不想管了,江词双手握着她的腰,一狠心,挺起阴茎缓缓往里送——
急促的门铃声一下一下响起。
两人喘着气看着彼此,身下动作暂止。
伴随着敲门声,门外的人开口,“江先生您好,打扰一下,我是酒店大堂经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咚咚咚!”“江先生?麻烦您开一下门。”
江词闭眼,深呼吸一口气,握紧的拳头发抖。
……
几分钟后,开灯,随便穿了件浴袍去开门。
大堂经理正在跟对讲机那头讲话,面前的门一开,一脸黑沉的少年站在门口,眼神冷得像是把刀子。
经理一哆嗦,“江……江先生您好,是这样的,打扰到您实在不好意思,我们的前台做开房登记的时候出了一些差错,这间房间是有客人提前预定好的,实在抱歉给您带来了不便,酒店这边免费给您升级到总统套房……”
房间里,季夏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浑身黏糊糊的实在难受,江词半天没进来,她准备先去洗个澡。
光着脚踩在地上,满地都是她和江词凌乱的衣裤,湿透的内裤被团得皱巴巴的,扔在沙发上,手机在沙发前的地上。
季夏口干舌燥,刚刚被插过的穴里好像还停留着他的性器似的。
迅速地洗完澡,浴室里还有香奈儿五号香水的试用装,她红着脸往耳后抹了一些。
出来,看见江词穿着浴袍,坐在沙发上抽烟。茶几上一堆凌乱的卫生纸。
她走过去的时候地上的手机刚好又响了,季夏看了眼屏幕,是陆飞扬打过来的。
已经很多个未接了,她怕他有什么急事,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。
“季小夏你是畜生吗,打了十个电话都不接?”
电话那头咋咋呼呼地嚷,“你爸爸我提前回来了,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!洲际三楼KTV包厢3203,人都齐了就差你,赶紧过来!”
“不来了。”季夏偷偷地往江词双腿之间瞟,浴袍遮着,看不出还硬着没。“我有点事。”
“我靠什么事比给我接风还重要?谈恋爱啊?”
“不是……”季夏压低了声音,“追爱。”
她挂了电话,怕被打扰,将手机关了静音。
走过去,江词听见脚步,咬着烟抬头看她。
“谁啊。”他夹着烟抽了一口。
“陆飞扬。”说完又想着他不认识,补充了一句,“我哥。”
江词挑眉,似乎来了兴趣,笑着冲她勾了勾手指。
季夏坐过去,肩膀被揽住。
“哪种哥哥啊?”
“从小一起长大,父母是特别好的朋友。”本还想解释两句,他的手已经从她浴袍的领口探进去,握住了她的胸。
“你求我操你的时候也叫我哥哥。”江词一手夹着烟,一手在她浴袍里揉动,贴着她耳际笑。